曲兵撤诉后,又咬牙来找了丁鹤年。
可他进门后,丁鹤年正在看新闻,根本都没看他一眼。
丁鹤年最喜欢这么做,晾着曲兵,给对方下马威,进而彻底掌握主动权。
曲兵不敢打扰,就战战兢兢的在一旁候着,连喘气都小心翼翼的。
白初夏就坐在丁鹤年的身边。
她跟了丁鹤年这么多年,曲兵自然认识她,也知道白初夏在丁鹤年面前是有一定份量的,所以来之前,他给白初夏发了消息,希望白初夏能帮他说说好话,白初夏才知道曲兵一家已经被丁森泰收拾了,遭受了威胁。
见丁鹤年迟迟不鸟他,曲兵才按照来之前白初夏教的办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丁董,我错了,我曲兵听信了别人蛊惑,误以为省里和市里要对您和江临集团下手,这个时候还给您添麻烦,想想这么多年您对我的照顾,我竟然还去起诉您,我真是猪狗不如。”曲兵说道这里,硬是狠心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声泪俱下道:“我现在已经从法院撤诉了,我保证一定和江临集团共进退。”
见曲兵说到了自己想听的话,丁鹤年这才冷笑道:“老曲,你这个人是真的不老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跪在这里跟我表忠心,谁知道是不是权宜之计,说不准暗地里还盘算着对付我呢。”
“不不不,丁董,我绝对不敢再做对不起您的事,我保证,一定跟您共进退,您一直照顾我,现在也轮到我向江临集团尽忠的时候了。”曲兵言之凿凿道。
白初夏看着曲兵从之前讨债的样子,变成了趴在地上的狗,丝毫没有惊讶,丁鹤年的不择手段,他见得多了。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那你老婆去省城干什么,是去接你女儿吧,对了,你还给你老婆和女儿买了飞岛国的票,你这是打算把她们送出去吗?真以为出了国就安全了?”丁鹤年不屑道。
曲兵吓得浑身都是冷汗,这说明丁鹤年把他的动静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