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学子能否详细说一说怎么算出来的?”
孔唯明有些尴尬,这个真不是自己算出来的,就是自己手快,心算更快,有人报出了结果,他顺道一算就合得上,这个怎么说?
柴济川有些急:“那个,孔学子是不太善言辞吗?没事没事,那这样,本皇子再出一道题,麻烦孔学子再给算一下,本皇子就站在这里看,看看你的计算过程应该可以吧?”
孔唯明:这,我若是心算,但愿你能看得懂。
柴济川想了想,开口就道:“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六头,下有一百足,问雉兔各几何?”
说完,孔唯明身边就围满了人,有铺纸的有拿笔的,就是孔唯明迟迟不动。
众人急,却不敢催。
一盏茶,孔唯明额头冒汗,怎么算都不对。
可是再也没有声音响起给他解惑。众人逐渐失望中。好像才想起来,刚才孔唯明是第二个出声的,那第一个出声的到底是谁?
可是顾太傅不给众人机会,干笑着道:“三皇子已经出了好几题了,那这题到底是合不合三皇子心意呢?”
柴济川懒懒地道:“差强人意,大魏既然有良才猛将能算出此题,却不肯见教,实在是有失风度,让本皇子十分失望。”
“呵呵呵”顾太傅干笑着:“那就好,现在只有第三题了。请镇北侯展示。”
镇北侯磨磨蹭蹭地,看了眼世子,世子站起身,和身旁的弟弟一起走到殿中,从怀中掏出一幅长轴,缓缓拉开,是一幅画。
画作细腻,简洁,一幅雨中登山图,游水遇雨,弃舟登山的画作,一股湿意和被雨淋要躲雨的急切感扑面而来,是幅好画。
柴济川道:“此画是我父皇五十大寿时西疆一名画家所作,父皇十分喜欢,只是总觉的缺了点什么,想要众位赋诗一首将留白补上。诸位可有了答案?”
顾太傅看着镇北侯,镇北侯低垂着头,看向自己这一系中最有文化的人——礼部尚书王一韬,王一韬又看着自己身旁的几个师兄弟和子侄,众人低头,又看向了太学那一行学子,倒是没低头,一个个拧着眉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