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赛娜尔雅已经多添加了柴火,更是多端了几个火盆来,顿时暖和了不少。
这么一想,当初被冻的一群大老爷们算是明白,就是赛娜尔雅这小表砸故意整他们的。
“诸位,泡过了温泉,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阿鲁台招呼大家围坐在火炉边,喝茶议事。
“太师,您说吧,接下来怎么办?”铁木尔已经心急如焚了。
“当然是跟大明委曲求全,寻一条活路。”阿鲁台总算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全场一片死静。
“太师爷,我们宣誓听命于你,你直接连祖宗牌位都给甩了吗?”一位族长欲哭无泪道。
“祖宗牌位你喜欢,都给你拿回家去供着呗。拜祖宗能拜回粮食和草料?拜祖宗能求他们打跑,草原上肆虐的瓦剌匪患?”阿鲁台嗤之以鼻,“瓦剌如何得势?你们可别忘了,不就是因为向大明俯首称臣换来的吗?这么多年他们明面上朝奉纳贡,背地里整顿军备,玩得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量。他们玩的,难道老夫我学不会?”
“太师辛苦了,只是马哈木伺候大明多年,已将我鞑靼逼入绝境,大明皇帝真会接受我们的纳贡吗?”在铁木尔看来,如果大明全力支持瓦剌,草原大一统的日子也不会太过久远,到时草原变成了大明的藩属国,自然可享受更长远的太平。
“放心,大明的皇帝可没有这么蠢。”阿鲁台举杯热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