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的人头就只值这么点钱吗?我说的是五百万两。”林川平静说出的数字,确实吓得魏长兴都瞳孔地震了。
“五百万两?大明开国实行开中盐引制,就没有出现过这么大宗的盐引商单。您如果耐得住性子做,十年八载还有希望。”魏长兴已经是把时间往短了去说了。
“我哪来那么多闲工夫陪你耗?我要这个数,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想办法,是安排我做买卖也好,还是打包送给我也好,都行。带不走钱,我就带走你的脑袋,魏大人好生掂量掂量吧!”
“方大人,就算魏某我作奸犯科,也没办法一个月弄到这么多的钱财,你这是铁了心要魏某的项上人头了吗?”魏长兴紧握着双拳,目露凶光。
“随便你怎么想?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权力,今日不用,更待何时?”林川对着自己的官印哈了口气,竟然端着魏长兴的下巴,在他的脸颊上盖了一个红彤彤的“大明十三省巡抚”的字样。
“在我们那,只有待宰的活猪才会屁股上盖章,你别说,还真挺像的!”
“您是强龙,今天是真不把地头蛇当蛇了啊……”魏长兴气得都快压不住桌面下藏着的钢刀了。
“欺负的就是你,好好想想吧,明天记得安排我去盐场参观学习,敢迟到,你试试。”换林川给魏长兴约法三章了。
“下官牢记于心。”魏长兴深呼吸地回道。
“乖。”林川拍了拍魏长兴的脸颊,转身离开了这观海听涛阁。
下楼,林川用通讯器询问道,“于谦,那小子在干嘛?”
“正掀桌子呢,摔了十几瓶酒了,那酒应该很贵吧?”于谦透过瞄准镜正看得清清楚楚。
“管他的,又不用我埋单。”林川双手插在衣襟里,那把塔兰战术手枪安静地打开了枪机保险。
林川用仁视注意着周遭的众人,避免魏长兴狗急跳墙,在这里就发作动手。
还不错,生气归生气,魏长兴还算有些脑子,并没有找林川不痛快。
在他潇洒地走出弈伶居大门时,突见门口竟有人在闹事,是群店里的护院,拿着棍棒挡住了一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