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是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的,不过都响应号召下乡去了。
花家没有重男轻女的现象,本来花爸爸就是入赘的,谈不上这些。
所以政策下来,姐弟两人就一同下乡去了,还好去的是一个地方。
但花茶的事,花妈妈也没有告诉那姐弟二人,一是怕他们担心,而是没有必要,他们在乡下又不能回来何必让他们担心呐。
所以躺在床上的花茶也只有在花妈妈下班回家的时候,还有花妈妈给她喂饭的时候看得到。
还好花茶没有发现身上有何不适,万一生理问题不能自理咋搞的啊?
这是一个光想想就头大的问题。
花妈妈和往常一样做好饭菜后就先进来喂花茶,花爸爸是连面都没来露一下的。
花茶听力还是有的好嘛,又不是不知道他回来了。
不见就不见,肯定是埋怨原身花光了家里的积蓄,难道钱比人命还重要吗?
怪不得原主连一丝怨念都没有走的洒脱,要是她也想赶紧跑路投胎去。
话说她是怎么被“吸”过来的?!
“茶茶,想不想上厕所?还记得妈妈和你说的吗?想就眨一下眼睛。”花妈妈还是心疼这个女儿的,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原身在医院住了快两个月,每天医院开支也挺大的,所以花妈妈这些年的积蓄除了之前给了下乡的两个儿女一些其他基本用光了。
花茶当然想上,又不想上。
最后还是憋不住,想着不知道这种事原身经历了多少次的,她也要习惯吧。
原来她的床下有个盆的,床板在臀部位置有块板子,花妈妈把花茶裤子弄好再把板子抽掉就行了。
想来也是这位母亲想出来的,不然每天她下班后哪有那么大力气扛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大小解啊。
听着水流声,花茶都不能用麻木形容了,因为这具身体本就是麻木的,她都没知觉,当然除了情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