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在秦牧对面坐下。
“太过于危险,还没什么用,老哥我虽然不是干刑事工作的但我大体推测凶手不会短时间内对这头该死的变态下手。”难得秦牧都有觉得变态的人。
“这是为什么?我们可再也担不起后果了,死的人过多了。协警都快不够用了!”
“就拿马维的死来说吧,说句实话虽然死的是警队的人不知为何我对这个死亡兴趣不深,可能是麻木了,”秦牧将手套摘下,随手甩在桌的一边,一点没有我对他严谨的传统印象。“我得到的比较新的法医楼那边的消息,马维首先指甲里确实有谢易和赵珑的血肉,并且牙齿里也有,而且从骨骼学的角度来讲,再加上前者的发现,我们分析马维生前必然与凶手有过过于危险的搏斗,这次搏斗,我估计和黄一行那次不同,给凶手造成了一系列的伤害。而且我不明白,为何谢易这个时候出现,即便凶手再次玩一套人多死几回的套路,我认为谢易为何刚好这个时候出现是我们需要研究的点,比如凶杀的对象。”
“是的,”我同意秦牧的言辞,“可以理解的,而且老哥你也提出了我本来想有的疑问,为什么黄一行生前没有特别明显的搏斗痕迹,所有的痕迹都是被...虐杀的痕迹,按理来说人在死前的挣扎,是必然的,黄一行的格斗能力...最少比我和韦空要强上不少,那回应该给凶手已经造成了很大伤害,但第二天凶手依然继续行凶,而且尸体上能作出的推测也无法推测出黄一行生前有过任何明显的反抗痕迹。我怀疑黄一行生前已经被凶手控制,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捆绑痕迹,老哥,易迪秋中毒会造成昏迷吗?”
“有一定可能,但这种病毒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特别明确的说法,说什么可以昏迷,电脑模拟实验表明这东西也有可能会让人暴躁,也是可能的。因此,黄一行被控制的可能,不一定在中毒上。”
“在章雪吗?”
“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是合理的了,但我不愿意相信什么样的威胁能让人死亡前忍受被虐杀的挣扎的冲动。”
“所以易迪秋中毒的研究就变得很重要,这里就是卢义生前在大学内学习专门给批的实验室,卧槽,老哥我这么多年没用过这么好的实验室。”
“可能是因为在校成绩优异?你说过的。”我是记得秦牧说过卢义生前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