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惊雀有点不好意思告诉沈泛淼她的羽毛球技术稀烂,正常打过来的球都几个能接着的,更别提能和别人有来有回地打羽毛球。
“沈泛淼…我…”路惊雀张了张口,打算还是坦白比较好。
“怎么了?”沈泛淼停下写作业的笔,看向路惊雀。
“我…不太会打羽毛球。”路惊雀说着感觉脸颊都有一丝发烫了。
沈泛淼好像完全不介意,他说:“我知道。”
什么?沈泛淼知道?路惊雀瞪大了眼睛,哑然。
沈泛淼解释:“我们一直一个班,我见过你打羽毛球的样子。”
“……”
路惊雀一直没发现,原来和她坐在一个班里的还有一个叫沈泛淼的少年,即便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说过一次话,可是对方却有默默注意过自己。
路惊雀看着沈泛淼写作业的侧脸,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发梢还是恰到好处地没有超过眉毛的长度,一双鹿眼不伴有一丝温度却又好像有一瞬的达到沸点。
“写作业吧。”沈泛淼对路惊雀说,“今天晚自习的时候,我们去操场打羽毛球。”
这天,晚自习。
沈泛淼和路惊雀在一片低头写作业的刷刷声中,离开了教室。
沈泛淼从体育器材室借来两幅羽毛球拍。
路惊雀拿着羽毛球拍无所适从,她咬了咬唇,对沈泛淼说:“我真的很菜的。”
“没事。”沈泛淼说着,开始发球,他对着路惊雀轻轻地发去一个平高球。
路惊雀看着球发过来,举起拍子,但是没打着,羽毛球击中了她的校服。
“没事,再来。”沈泛淼鼓励路惊雀道。
路惊雀点了点头。
她其实不是一个多坚强的人,面对自己擅长的东西她可以很自信,但是面对自己办不好的事情她总是很自卑。要打个比方的话,那大概就是学习和体育。
沈泛淼这样发到第三个球,路惊雀终于是接住了一个打了回去,沈泛淼控制力道又把球打给她,这回路惊雀反应不过来,没打着,明明是和刚才差不多的球。
路惊雀和沈泛淼就这样打了一个晚自习的羽毛球。
老实说,第一天,她并没有太大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