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她是清妃吗？是她教你武功的吗？”

凌瑜扭头问龙卓。

龙卓点点头，又摇摇头。

凌瑜无语了，龙卓不是不能说话，这样表达自己能看懂吗？

“小卓，宫里闹鬼的事是你做的吗？”

凌瑜又问道。

龙卓又皱起小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凌瑜哭笑不得，知子莫若母，她从小把龙卓和明珠带大，何尝不知道龙卓这些身体语言代表什么啊！

龙卓是对自己的问题不耐烦了，但他有教养，就算不耐烦也没发火。

凌瑜的三个孩子，三种性格。

萧越小时候嘴甜，性格好动。

明珠在这方面有点像萧越，嘴甜，好动，爱卖萌，撒娇。

而龙卓相比他们，就木讷了。

之前所有人都以为龙卓是哑巴，呆傻，他的性格爱静，常常一人坐着，可以坐一天。

现在龙卓会说话，会武功，那就不能再以之前的目光看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