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

凌瑜淡淡地道。

“有些人就算长了人性，所作所为连畜生都不如！”

“你比他们好太多了！”

宫霖身体又抖了一下，他垂下目光，看到凌瑜握着自己的手。

她的手因为攀爬石头的关系，脏兮兮的，还有些冰凉。

在周围全是嫌弃的目光中，她却牵住了自己的手。

这要是在之前，宫霖会毫不犹豫地摔开她的手。

可现在，宫霖却瞬间觉得委屈。

他是人！凌瑜说自己是人！

她没嫌弃自己！

这柔若无骨的手，就像一束微弱的光，给了宫霖黑暗世界里一丝光明。

宫霖只觉得胸口似被什么堵住了，让他感觉有些窒息。

“怪物，你看看，谁来了！”

忽地，斜上方传来了一个声音。

宫霖和凌瑜本能地看了过去。

宫霖看清楚，眸子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