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你愿意等我吗？”裴昱看到凌婉没动静，提着心问道。

凌婉将脸埋在他胸口，用他的衣服擦了泪，她强撑着道。

“裴昱，你别这样……我……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背上不孝的名义！”

“我们这辈子无缘，就下辈子再做夫妻吧！”

凌婉虽然不掉泪了，可声音却带着哭腔。

裴昱伸手捧起了她的脸，他倔强地道：“我不要下辈子……下辈子太虚了，有没有还不知道呢！”

“我只知道，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婉儿，只要你我一条心，什么困难我都不怕！”

“我相信，我祖母他们一定会让步的！”

“婉儿，你什么都不用说，你只要告诉我，你愿意等我！”

凌婉被迫和裴昱对视着。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唯一的自己。

“等多久？”

凌婉喃喃问道。

五年、十年？

她可以等，甚至一辈子都行！

可裴昱对自己的感情能支持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