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坐在竹亭下,边吃东西边闲聊。
竹屋不隔音,在里面说话的声音,外面听的见。
此刻,黄石金喝了一口樱花酿,对张南柠几岁开始干架的事情好奇,他问。
“柠姐,你几岁跟人干架的?”
张南柠吃了一块鸡米花,喝了两口酒,道,“如果我说,我出生那天就跟人干架,此后着了迷,年年都跟人干架,打的那些人哭爹喊娘,牙掉的牙掉,手断的手断,腿残的腿残。”
“那些人打不过我,但又不得不被我打,打着打着,我一不小心成了人老大,你们信吗?”
黄石金和姜梨齐摇头。
他们不是全信,也不是全不信。
一个人出生就开始干架,不可能吧。
那是婴儿,婴儿出生的时候,软乎乎的,哪有力气打人,就算婴儿打人,婴儿的力气跟棉花一样轻,打不伤人。
婴儿时期,人是没有记忆的,哪有在那时候打了人,然后喜欢跟人干架了道理。
这是他们不信的地方。
信的地方,就是张南柠身上的大力气了。
黄石金早听说了,张南柠天生蛮力,力气大到惊人,一块大石头,她直接掌碎。
可以掌碎一块大石头的人,跟人干架,将人打伤打残,这是正常的。
只不过,张南柠一直在西河村,没见她跟哪个人干架啊。
她怎么说那些人不想跟她打,却又不得不打?
跟人家打架,打着打着,打成了人家的老大?
打架的人群,不会是喜欢动刀的土匪吧?
黄石金小心翼翼地问,“柠姐,你说你成了人家的老大,莫非你是土匪首领?”
谢惊瑜扫了黄石金一眼,将一只鸡腿堵住了他的嘴,道,“想象是个好东西。”
姜梨觉得黄石金说的有些过了,道,“柠姐是做生意的白道人,黑心土匪他们心肠坏,个个凶神恶煞,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他们看见了,全抓了回去,再没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