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经过府衙批准记录,批山契才可,此事说简单也不简单,要想县令那个人批,我想没有几百两他不会干,一般农户没人愿意花那种钱买山头。”
良安镇县令谢惊瑜交集过一回,那时他已成婚,一日在考试前来镇子上交手抄,刚出书铺门口不慎跟一个陌生女子碰了下。
结果那女人后面硬说谢惊瑜占了她便宜毁了她清白,碰巧谢文成和一个贵公子在现场,说是可以做个证人,证明那女子没说谎。
闹着闹着闹上了公堂,谢惊瑜当时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那县令判罚十两蔑视公堂的罚款,还得另赔偿那女子二十两赔偿金。
那件事闹得大,谢家最后卖了一半的农田才赔完那些钱。
然后原来的张南柠按耐不住她那颗早已经蠢蠢欲动的色心,还跟谢文成背地里害了谢惊瑜,他如今的腿疾正是那场事故中留下的。
大梁有律法,凡身有残疾者不可参加科举,不可入朝为官。
谢惊瑜的科举之路被毁了。
那阵子他是恨的,恨为百姓父母官官者,怎会那般昏庸无道。
恨“张南柠”为何如此迫害他,恨谢文成那三人的谎言,更恨本朝如此不公的律法。
残疾人又如何,残疾人虽身体残缺但有一个智慧大脑,为何却被世人所歧视嘲笑。
过后他想通了,不入朝为官也罢,就这样做个农户,好好抚养儿女成大,起码不用尔虞我诈。
他思绪一回,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不反感现在的张南柠,她嚣张而智慧,懂的很多,是非分明而又有仇当场报,很鲜活的一个女子,就这样跟她种田经商也挺好的。
唯一一点是他这个夫人很会花钱败家,他要努力了。
谢惊瑜那段经历,在张南柠原本的剧情里面是没有的。
她不知道她好好的一个“亲儿砸”夫君咋有腿疾,当时她想的唯一可能性,是剧情崩彻底了。
她听了谢惊瑜的话后,想了下剧情,这良安镇县令的人设跟好运来那背后靠山差不多,一样的昏庸无道且贪财,是个十足十的贪官。
她赚来的钱不是白给那种贪官的,“山地也可以种茶树,你拿这五十两找村长买些山地和好田,我们来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