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着她胆如此大,沉着脸道,“张氏,你适可而止。”
张南柠道,“村长,该适可而止的是他们而不是我这个无辜弱女子,不怪我对他们出气,全是他们自找的。
残花败柳这种脏臭名扣在我身上真当我是死的吗,老话还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这个人说他亲眼所见我“偷情”,我想问他,他在现场观看我偷情的高光了吗?他能说出我那个一夜情的情郎他是谁吗?又在哪?”
“事儿既然是两个人干的,没理由沉河这种事只让我一个人承受,我可是已经死过一回了,既然你们那么想我再沉河淹死,怎么着也让那个人陪我一同上路。”
谢大勇站起来呸呸两声,指着张南柠骂道,“你个残花败柳自己干的丑事凭啥要我家文成陪你活淹,你脸呢。”
他又看着村长说,“村长叔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这个残花败柳可不止一次用情书来勾搭我家文成,她还亲身示范过。昨晚她送来那封情书就是想祸害文成,还好文成被我阻止了。”
“村长叔,这个女人不死她铁定还会继续纠缠我家文成的,文成如今可是咱西河村新晋的秀才,以后还会是举人老爷,叔你想让那种女人继续祸害咱谢家人吗。”
村长面色一变,谢文成现下确实是他们西河村不可多得的秀才,一直被张南柠骚扰也不是个事。
村长看了看谢三郎,以前谢三郎在他们西河村是百里挑一的好路子。
中秀才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可惜命运不公出了那样的事,没了秀才落下残疾不得科考,不然前途无量啊。
张南柠听了谢大勇的自报家门,想起西河村里面是有个叫谢大勇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时写一时爽,自个儿亲受活报应啊。
谢大勇这垃圾一直在引起群愤,一众村民大有一种张南柠不浸猪笼,他死不休的地步。
张南柠秀眉一拧,拽起谢大勇的衣领重力往河里一丢。
噗通一声。
平静的河面溅起好大一阵水花,谢大勇不会水,双腿使劲噔双手在水里拍打呼救,嘴里大喊着“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