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无耻至极。

乔然的拳头攥的咯吱作响,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打的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男人也看出乔然压抑的愤怒,故意挑衅着,“怎么?还想打我?来,用力打,不用留情。”

乔然紧咬贝齿,那根隐忍的弦紧绷着,仿佛随时会断裂。

“乔然。”高洪军适时的出声,“你先回去训练,后续做出什么处罚我会再找你。”

从团部出来,乔然一脚踹在了路边的白杨树上。

所以?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那天在饺子馆,那个三十多岁醉了酒的男人调戏人家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儿。调戏不成就恼羞成怒的把小姑娘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在索命。

即便现在想起那个场面,乔然都恨不得往死里揍他一顿。

可结果是什么?道歉、赔偿,甚至还可能会因为此事被部队开除。

有那么一瞬间,信仰几乎崩塌。

电话里嘟—嘟—的响了十几声后,终于被人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