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是遇到了什么事?”王嬷嬷也问。
文氏一言不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被左其星抓去打了一顿吗?这事如果宣扬出去,对她也不好,还容易被左其星报复。
今日左其星能够不知不觉的掳走她一次,保不齐明儿个还能再掳走她第二次,到时候她怕是就要彻底完了。
“别问了。”三个字,文氏说的有气无力。
福康县主死了已经二十一年了,她留下来的嫡长子早已经被驯化,构不成威胁,可是万万没想到,竟是那个被扔在外面二十年的老四,找了回来,开始刨根问底。
二十年前自己做的那点事,最后也没能成功,她以为早已经过去,不曾想,竟是以这样的方式被刨了出来。
看着文氏的状态,王嬷嬷与春柳识趣的闭了嘴,不再追问。
衡庐院中,左其星与霍景安相对而坐。
霍景安眉头微拧,道:“所以说,我母亲所中的毒,与后宅的争斗无关?”
“应是如此。”左其星把对文氏的问话一五一十同霍景安说了。
二人一起,把得到的信息逐条分析,最后得出结论,最有可能做成这件事的,是安国公或者宫里的某一位。
“时间太久远,也不知能否查到母亲当年与谁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