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症状并未减轻,他便起了疑心,怀疑有人给他下毒。

第四天中午。

在衙门食堂,他端起饭菜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拿出银质挖耳勺插进饭菜里。

可插来插去,银勺都没有变色。

常茂皱起眉头,陷入思索。

这时,陆知白也过来吃饭。

常茂冷哼一声,抢过陆知白的餐盘,把自己那份换给了他。

陆知白没说什么,推到一边,又叫人打了一份。

常茂不相信他会和属下吃的饭菜一样。

怀疑饭下面藏着东西,便拿筷子在米饭里翻找。

结果翻出两块咸鱼……

常茂顿时一阵恶心:“什么鬼东西!”

他把筷子一扔,转身走了。

陆知白微微一笑。

他现在自然也吃不下去咸鱼,但他预判了常茂的预判!

这天晚上,常茂换了一家客栈。

结果情况并没有好转。

第二天愈发严重,到了晚上,他上吐下泻,口干舌燥……

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

快凌晨时,腹痛如绞,上吐下泻,惨状不堪。

这时大家都睡得很熟,喊也喊不到人。

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常茂叫店小二帮他找郎中。

过了两刻钟,店小二回来说,镇上两家医馆都在忙着,腾不出一个郎中过来。

常茂咬着牙,怒不可遏,决定亲自去医馆。

他腹中隐隐作痛,幸好路边有公厕。

等到了第一个医馆,常茂已是满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