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听闻,顿时绝望,心里直想“自挂东南枝”。

朱标又道:

“不过儿臣觉得,常茂已近而立之年,性情已然成型,想要改变,实属不易。

也不能太过为难驸马。不如,定个一年的期限,先看看成效如何。”

朱元璋点头称是:

“你说得在理,就这么办。”

说罢,转头看向陆知白:

“驸马,你可听到了!”

陆知白满脸生无可恋,应道:

“儿臣听到了。”

朱元璋眯起眼睛:

“瞧你这模样,似乎不太乐意?”

陆知白赶忙说道:

“儿臣绝无此意,只是此事太过棘手,儿臣正在思索该如何妥善处理。”

朱元璋问道:

“你还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陆知白犹豫了一下,说道:

“陛下虽允许儿臣使用一切手段管教,但日后,陛下万一又对常茂心生怜悯,那儿臣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朱元璋眉头一竖,笑骂道:

“你这混小子!谁亲谁疏,你心里难道没数?”

抱怨过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