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瞒得可真紧!原来陆驸马的封赏,竟是如此丰厚,儿臣与母后都被瞒住了。”

朱元璋面露几分得意之色,说道:

“想不到吧?咱自有咱的考虑。”

朱标自然不是前来反对,而是附和的说道:

“儿臣听闻,栖霞如今别有一番天地,儿臣亦好奇,驸马治理民政,是否亦颇有心得?

若当真如此,他当真是一位治世之才。虽说名为有一片封地,倒更像是一位特殊的县令……”

只因陆知白的封地,乃是大明独一无二的特殊规格,与亲王的封地不同。

亲王的封地,实则名为封国。

既然是国,便会有王宫,亦会有相国、长史等王国官员,宛如一个小型朝廷。

而陆知白,除了能够调遣上元县县衙之人外,仅有一些无官职的人手。

朱元璋道:

“咱对他的确寄予厚望。譬如他在商业方面的种种举措,便很好。

只是,到了国家大事,岂容轻率?先划出一块区域,进行尝试。即便出现差错,亦无太大损失。”

朱元璋又面带微笑说道:

“标儿啊,得意与失意,皆是看清一个人的关键时刻。

有些人可以吃苦,能从困境中走出,却难以抵御富贵的诱惑,难免得意忘形,招致祸端。”

朱标亦是感慨道:

“不错,宠辱不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实乃极高之境界。”

朱元璋又笑道:

“故而,驸马年纪轻轻便获此殊荣与恩宠,咱乃是有意为之。就是要考验他的成色!瞧瞧他究竟能走多远。”

言罢,朱元璋又叹息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