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瓷瓶没有盖子,只有塞子。
朱橚满脸服气的看着他:“那你这成本可就高了。”
陆知白两手一摊:“那没办法,刚开始就是这样的。我们要走长期路线,慢慢的成本就降下来了。”
两兄弟聊了一阵子,医馆里跑出一个伙计,东张西望的找他们,请他们回去。
酒席已经开始张罗了。
一共就他们四个人,却有一大桌子菜。
叶长春看到陆知白,便笑容满面。生怕他跑了似的。
聊了没几句,叶长春就请陆知白,去隔间一叙。
陆知白还以为他要请教医学相关的东西。
没想到,叶长春的神色有一丝尴尬,但又有些凝重,关切的道:
“我观陆公子的气色,似乎有些……”
虽然他主攻外伤,但毕竟是个老医生,看不出来就怪了。
陆知白也不以为忤,索性伸出手来,放在了茶几上。
叶长春连忙将两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把了会儿脉。
陆知白问道:“如何?”
叶长春道:“没有大碍,只是……公子似乎受过大寒,有些虚弱,气短易倦,还需好生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