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春小心地拔掉塞子,闻了一闻,当即被酒精味儿冲得眯起了眼。

“好重的酒味!”

他嗅了嗅,盖上塞子,疑惑道:“这里好像没有别的药物?”

陆知白点头,微笑说:“不错,只有酒。”

叶长春思索片刻,眼睛微亮道:

“我明白了!寻常的酒消毒不怎么见效,是因为不够烈!”

陆知白道:“也可以这么说吧,但酒的度数也不能太高,要在一个合适的区间。”

朱橚把瓷瓶拿过去把玩,又好奇的看着陆知白,问:“度数?”

陆知白笑了,说:“此事说来话长。”

他看着叶长春,说:

“叶神医,我想要验证酒精的消毒效果,这个病人的一概开销我包了。不论花费多少,我一定把他治好!”

朱橚一听,挑眉道:“我包了!不然我岂不是白来这一趟?我是哥,你得听我的。”

叶长春无语的看着他俩,说:

“两位公子不要争了,张大力的费用……我自己承担。我也很看重此人,治好他,也能令我受益匪浅。”

他心里觉得,能花多少钱?一百两银子顶天了。

但是这种重症患者,却不常见,珍贵啊。

叶长春一锤定音,然后问道:“你刚才说,还有其他一些因素?具体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