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被他这句话寒了心,哪还有往日的优雅:“不是你当初让我为你洗手做羹汤?让我在家里伺候你,否则这么些年过去,说不定,我要去工作的话,早就成为总裁,或是总经理了。”
钱父不想与她争执,砰的关上房门。
“就凭你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学习又不是顶尖,还想当副总,当保洁都未必有人要你。
再说你不去工作,是我不让你去的吗?
不是我不让你去工作,是你自己想留在家里当豪门太太,至于照顾我,家里没保姆吗?我钱家穷到要让你来照顾我了吗?”
他可没想过阻拦钱母去工作。
说到底,还是钱母贪图富贵,想在家里日日守着他。
结果现在又说她出去工作,就能获得怎样怎样的成就,真是可笑至极!
这话把钱母气的不轻,还想跟他理论两句。
可房间内却再也没传出任何声音。
钱母气极掀翻了茶桌,把客厅里的东西,全砸了个稀巴烂。
看着发疯的母亲,钱如云安静的站在门口。
她没觉得钱父有错。
非要怪的怪,那也要怪钱母太没用了。
如果钱母出生豪门,钱家有着母族帮衬的话。
钱家也不会败落得如此之快。
这一切,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