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恼恨他无理的举动,还是急忙穿衣准备去看看。

吴星星走了,司马月又不能生,他就只有这个儿子。

司徒墨云从未想过,在去找其他妾室。

所以对他而言,这就是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再是恼怒其不争,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等他来到祠堂时,发现司徒炎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直愣愣的跪了一夜,双腿处有些微微红肿,身子也早已变得麻木。

司徒墨云看到后勃然大怒:“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少爷的,腊月寒冬,为何不给他生炉取火?”

他罚了司徒炎跪祠堂,却没说过不让下人们管他。

一个几岁的孩子,连火也不生,饭也不给吗?

那和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外面伺候的下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垂着头颅,

谁也没敢接话。

这事是司马月,昨夜特意吩咐的。

他们自是不敢得罪自自家主子。

司马月急忙开,免得暴怒的司徒墨云,迁怒于几人:“办事不力,罚你们一月俸禄,滚吧!”

这点被罚的钱,她会从别的方面补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