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妍本能的歪头,勉强躲过了水杯。

还是被大片茶水,将她的上身衣衫浸染开来。

罗父面露愠怒,拍案而起,厉声骂道:“够了,不管怎么样,以后咱们也是一家人。”

他以前怎么从未发现,罗母是个暴躁易怒的性子?

罗母无所谓的拍了拍手,语气轻松愉悦:“你们儿子还要被关上几年,要是希望他能好胳膊好腿的走出来,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否则,他可以被判三年,也可以被判十年,或者永远都别出来来。”

哪怕有罗父阻挠,罗母无法加重罗安的刑期。

但在监狱里,要是寻衅滋事,各种乱来的话。

再被多判个几年,乃至几十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要罗母愿意,她有的是办法让罗安死在监狱,或是不断延长刑期。

罗妍闻言大惊失色,也顾不上拍打被烫伤的肩膀:“你,你要做什么?

小安是无辜的,这和他没有关系,你有仇就来找我。”

罗母无所谓的摆摆手:“得了,你个既得利益者,就别说冠冕堂皇的话了,你不觉得,这种话很虚伪吗?”

她不得不承认,有其父必有其子。

罗父想让私生子,日后来继承罗家。

私生子又放弃苏清清,想用个私生子来继承罗家。

父子俩还真是如出一辙,对私生子的宠爱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