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眼角眉梢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双眸宛如星辰闪烁明亮而水润，她笑语盈盈地打趣着纪咏。

纪咏微微挑起剑眉，修长的手指接过她手中的文章，带着几分桀骜

纪咏：" 中庸？非之无举也，刺之无刺也，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洁，众皆悦之，自以为是，而不可与入尧舜之道。"

他起身负手而立，慢条斯理的念了一句词，轻轻嗤笑一声

纪咏：" 如今朝臣怠政，国祚沉疴已病入膏肓，若以中庸之道行事，便是同流合污，那有什么意思？"

他说着眼角眉梢流露出桀骜和狂傲不羁，却丝毫不给人以自大之感，反倒让人莫名觉得，于他而言，似乎没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

纪咏：" 我要的是…除弊革新，朝中怠政之本，在于官制，若我能为一朝首辅，定然要改天换地，治病救人需要找准病根，医国亦是如此。"

纪咏得意的抬起下巴，带着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窦明细细的打量着张扬肆意的少年，突然笑出声来

窦明：" 你要做首辅？"

她缓缓开口，纪咏笑眯眯的点头，窦明却失笑着摇摇头，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难以言喻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