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屋内传来一声闷哼,温半夏的脸色一变,顿时便要冲进去,被温壶酒一把拽住
温壶酒:" 你进去干什么?不能打扰她。"
温半夏眼中蕴含不住担忧
温半夏:" 这样要多久?"她忍不住问道,温壶酒使劲的敲了一下温半夏的额头,见她痛呼才满意的收回手
温壶酒:" 学的知识都喂狗了吗?你说要多久?"
温半夏垂头丧气,还要那么长的时间啊!
易文君静静地浸泡在那如墨般黑漆漆的药水中。缕缕热气袅袅升腾,仿佛轻柔的薄纱,将她缓缓包裹其中。
在这热气的熏腾之下,她整个人都泛起了一抹娇艳的粉红色,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美不胜收。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木桶边缘,那白皙如玉的手臂紧绷着,线条优美而动人。手臂之上,沾染了晶莹的汗水,显得格外诱人。
易文君只觉那药水仿佛无数细密的针尖,不断地扎刺着她的肌肤,每一寸血肉都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然而那钻心的疼痛却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划过精致的眼尾,顺着完美的侧脸落在小瞧的下巴,最终滴落在药水中溅起点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