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鹑:" 定然不能放过他,只是笛飞声活着,我们门主,你说会不会……"
纪汉佛:" 我倒是也想,可是……你我也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要是门主还活着,他怎么会不来找我们呢?"
纪汉佛叹息一声反驳道,白江鹑无言,他也知道这个假设很可笑,只是却还是忍不住期待。
石水:" 云彼丘呢?"
突然大门直接被推开,石水沉着脸推开门冷声问道,白江鹑看着明显情绪不对的石水立刻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白江鹑:" 云彼丘他不是一直在他的院子里面吗?石水啊,我知道你对云彼丘有意见,只是这么多年了……彼丘将自己囚禁了十年,你也不必……"
石水:" 自我囚禁十年?真是笑话,你们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石水愤怒地从怀里拿出一沓纸拍在桌子上,纪汉佛和白江鹑对视一眼,伸手拿起信看了起来,然后睁大了眼睛。等看完之后他们不敢置信的沉吟了许久
白江鹑:" 石水,这些可都是真的?那上面不是只有……"白江鹑一顿,便知道石水是在防备云彼丘,写给百川院的信上只有玉穆蓝和宗政明珠的事情,一字未提玉红烛之事。
石水:" 自然是真的,你们可还记得十年前,无了大师将一封信送来,说是大战之前门主让他转交的吗?那是秦家的灭门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