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谁能想到这富察家的少爷借酒浇愁差点把自己浇没了呢?兆惠立马找来图尔都,猝不及防之下图尔都震惊的说了一句
图尔都:" 这脑瓜子不好啊,大晚上的在外面睡一夜?"
巴图木顿时扶额,虽然他也觉得这些大清的人有毛病,他们新疆的气温差十分大,白天十分热一到晚上便要裹棉袄,只是冻高烧了算什么?没冻死都是好的。
兆惠抽了抽嘴角。虽然他也觉得傅恒脑壳有病,但是他不能说
兆惠:" 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请你们的圣女出手!"
图尔都和巴图木顿时为难起来,他们确实要算计伊帕尔罕,但是现在他们不是还没成功吗?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图尔都:" 要不这样,将军你写一封信让人带回去,伊帕尔罕这个人十分有主见,我们的话她也不一定听。"
图尔都为难的说道,兆惠立刻写了信递给图尔都
兆惠:" 人命关天,还请一定要快!"
图尔都立刻让人将信送回去,等伊帕尔罕收到信的时候距离上一封信也才过去三天,有些诧异的打开信,伊帕尔罕顿时想起了祈愿人的记忆中的傅恒,那个爱慕令妃的让她恨之入骨的傅恒,宿醉,难不成又是因为魏璎珞?
伊帕尔罕顿时露出了兴味的表情,将信收好才吩咐侍卫
伊帕尔罕:" 走,去渐渐大清的将军。"
兆惠不只是指望伊帕尔罕 ,还是往京城去了信,现在去信总是比之后被圣上怪罪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