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夜鸢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出乎意料的配合。
她愿意安分,苏晚自然是求之不得。
苏侯爷夫妇到时,萧远与几位大臣已经祭拜过,被管家请到花厅喝茶。
而苏晚,则是让白氏强行带走虚弱的卫可沁,留在灵堂守灵。
天气炎热,哪怕灵堂里摆放了冰块,也抗住不她一个人没日没夜的守着。
更何况,还要等她另外三位兄长回来,才能出殡。
再这么守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将手中的纸钱丢进面前的火盆里,一向不信神鬼之说的苏晚,忍不住低喃道:“伯父放心,您的话晚晚记下了。
只要我还在这个世上一日,就会护着她一日。”
话落,就听不远处传来夜鸢讥讽的声音,“你倒是动了真心,值得吗?”
苏晚眼皮都不抬一下,显然对她的话并不关心。
这种反应,完全在夜鸢的意料之中。
她不甘心,走到苏晚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苏晚,你不觉得与这些纸片人共情,太可笑吗?”
纸片人?
苏晚心下微动,面上却不显。
见她头也不抬根本不打算理会自己,夜鸢不由地冷笑,“真是个蠢货,无药可救。
我本想着认识就是缘分,要拉你一把,没成想你是个如此不成器的。”
听她好似旁若无人的说着,苏晚终于抬头。
偌大的灵堂内,只有夜鸢还站在对面。
原本应该额守在这里的管家,仆人,此刻都不见了人影。
夜鸢好笑道:“别找了,他们一时半刻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