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间是有灵智的，会自己思考得失，又或者说它身上有“命令”。

姬无双猜测，空间有灵智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空间有灵智，那就是小世界的天道了。

所以还是“命令”的可能性更大。

听从于“命令”的空间？

“命令”只能来源于人，却又不是墨兰衣这个“假主人”，也就是说，这空间其实另有其主，墨兰衣也只是“工具人”罢了......

工具人吗？

用来干什么呢？

姬无双想起墨兰衣不断盗取他人气运，难道说，墨兰衣就是“空间主人”盗窃气运的棋子？

姬无双冷冷看着墨兰衣留下的双腿，在烧了它和利用它之间沉思了片刻，还是忍着恶心将这鬼东西收入了乾坤戒，哦，为了不污染自己的宝贝们，姬无双单独给它弄了一个乾坤戒，也算是大方了。

但头痛的来了......

姬无双抬眸看向已经变成废墟的二师姐的洞府，所以......她应该怎么对师姐解释才不会挨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