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霍云初有需要,贺君山有胆子把身家性命都拿出来送她仕途坦荡;如果霍云初被欺负,贺君山就是以一敌十敢用命跟人拼。可是这一刻,就连偷偷亲一口也不敢。
好吧,贺君山承认,他在霍云初面前永远都怂……
第二天早上九点,贺君山把早餐叫到房间,才叫霍云初起床。
“今天不上班,中午喝喜酒,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嘛?”霍云初的床气不小,醒了以后像只炸毛猫。
“九点了,早吗?吃了早餐出门到商场,就快十点了。”贺君山都无语了。平常他六点起床, 二十分钟过后就出去晨练了,七点钟左右回来洗漱换衣服,再怎么晚八点钟也已经坐在办公室了。怎么还有九点钟都叫不起床的懒猫?
“今天中午去一间私人花园喝喜酒,不是去商场啊。”霍云初无语了,果然这人把时间地点都搞错了。
“我前段时间在商场给你订了一件Burberry驼色大衣,专柜通知我昨天到货,今天正好带你去取货。”说着,贺君山把霍云初从床上拉起来,推到洗浴室。
“我一个县里头的招商局局长,需要穿Burberry的大衣开会吗?就去年,一个市长带了一个2万块钱的耳钉,开新闻招待会被拍成视频遭到民众吐槽。你是想让我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吗?”霍云初出真是一头的包,但是还是先洗漱了再说。
“谁让你开会的时候穿啊,就是给你定的今天的战袍啊。”贺君山走到霍云初身后,望着镜子里的霍云初微微有些出神。这件睡衣真好看,像云朵色,霍云初真是自己的小云朵。
“你前段时间预测到了,我今天需要穿这样一件战袍喝喜酒?我就是披条麻袋也比那夏沫沫强很多吧,需要这样吗?”霍云初只是刷了牙洗了脸不施粉黛,就如清水出芙蓉般的可人。
“给你买的春节新衣服呀。就算不开会不上班,能穿的场合也很多的。”贺君山解释道。
“好吧,咱们还是去商场吧。我想给我爹妈和弟弟都买一件新年的衣服,今年是我上班的第一年,虽然赚的不多,但是也应该表示表示的。”然后,霍云初换了一身衣服,套着自己肥大的羽绒服出了门。
因为霍云初给自己爹妈和弟弟买东西,贺君山也不抢着买单,给霍云初私定的那件大衣早就提前交了款,所以一路都充当搬运工。
贺君山自己是一个活衣架,眼光也非常好,给霍云初挑的这件大衣款式极简的经典款穿在身上,立马上升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