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屁股传到脑袋上,他心里那种不真实的恍惚感总算稍微消散一些。

他呐呐自语:“不是刚解决掉北魏的威胁吗,怎么就要迁都了?”

他不信邪的伸出手,使劲在大腿上拧了一下。

很痛,不是在做梦。

但他还是觉得很难以接受。

很快,被传令兵们紧急叫起来的将领们朝着帅帐集结。

看见坐在大帐门口发呆的付瞿,一众将领们都有些诧异。

如今付瞿在军中虽然没有职务,但身为林时的亲卫,他在军中的隐形地位,绝对不低,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嘛。

但付瞿现在的样子,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刚刚被奸了一样,看不出半点精神。

李晟和程名振联袂而来,看见坐在帅帐门口发呆的付瞿,不由得皱眉发问:“付瞿,大帅这么晚又召咱们前来,到底是什么事啊?”

付瞿闻声,下意识地应声:“好像是,提醒陛下迁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