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错了，错的最离谱的那个人，是我……”

贺善信说的没错，分明就是他对程知鸢的态度，决定了别人对程知鸢的态度。

看，许念禾是个什么垃圾东西，但是有他护着宠着，人人都会捧着她。

可他对程知鸢呢？

过去三年，他是怎么对程知鸢的。

......

别人没有错，错的是他。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怨不得任何人。

“爸，你带着妈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他说，扭头看向窗外。

今天是个阴霾天，窗外乌沉沉一片，看不到一丝的阳光。

唐婉宁不放心，还要说什么，却被贺善信一把拦住了。

“好，你好好养病，明天我和你妈再来看你。”

贺善信带着唐婉宁走了。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