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什么阵法都是没用的花里胡哨。
沈遇白冷嗤一声脱手而出,数道剑影疾驰撕裂风声朝着挡路的墙狠狠刺入。
拦路的幻影消失,可紧接着眼前的景象再度一变,是幻阵。
糯宝看到这玩意儿就烦得要死,不耐烦地呵了一声拉开了沈遇白:“走开。”
“我来。”
渡厄借助时莹儿的身份在时宅经营已久,早就不动声色间把整个时宅都变成了他罗盘上的蛛网。
这种东西,沾到哪儿哪儿糟心。
真要是按渡厄的想法一步一步往前,那层出不穷的阵法就不可能有结束的时候。
所以最合适的办法,就是直接把阵眼毁了,省得麻烦。
不远处的身后,时爻难以置信地看着糯宝脚下缓缓腾空,她的手里出现了一把寒光凌冽的长剑,手中金光一闪迎地砸下,剑锋狠狠地插入坚硬的地板,青石砖瞬间四分五裂,蛛网似的裂痕沿着视线在眼底炸开,从裂开的地砖间倾巢而出的都是常人看不见的浓厚黑雾。
黑雾似是被激怒了,卷着风朝着糯宝疯狂袭来。
时爻下意识地喊:“糯宝小心!”
歘!
糯宝反手挥出一道剑锋将黑雾击散,在黑雾试图卷着逃离的时候,沈遇白抬手挥出了数道剑影。
剑影原地成型自称囚笼,溃散尖叫的黑雾彻底被困在剑阵当中,而脚下青石板的龟裂还在继续。
糯宝回头看了一眼,不是很放心。
“让他在这里好像也不太行。”
万一渡厄狗急跳墙呢?
时爻要是被抓了,那岂不是很麻烦?
沈遇白一掌击碎了想朝着糯宝身边卷的黑雾,不咸不淡地说:“你要是不放心,那就把人带上。”
“带上吧,省得麻烦。”
“走!”
时爻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腰间多了一道光束,腰带似的缠了上来。
那边沈遇白勾了勾手指,光束就卷着他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