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瞥见不对,他索性就来后门守株待兔了。
糯宝人小推责的动作十分干脆,眼神一闪就坐在时闻宣的肩膀上左顾右盼,反正就是不主动开口解释。
时闻宣挣扎半天也不敢说。
戴鸿云倒是想说,可他一着急就舌头打结,叭叭了半天也没叭叭明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时闻楮见状头疼不已,走上去跟时野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时野眉心狠狠锁紧:“当真?”
“理应不假。”
时闻楮沉沉地说;“只是事关紧要,在抓住头绪之前也不好多说,我们去探探或许就能清楚了。”
“不过……”
他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大舅舅病倒了,外祖父和外祖母也年岁大了,这种时候,旁的事儿就只能拜托爹了。”
时野下颌无声绷紧,没等多说就摆了摆手:“去吧,注意安全。”
“在你们回来之前,这个宅子里的人谁都不会出去。”
有他在此守着,谁也别想出去。
如蒙大赦的一群人赶紧拔腿就溜。
时闻宣没忍住说:“老四,你把占魂的事儿跟爹说了?”
他站得远听不清,看着这两人分明只是说了几句话,这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事儿吗?
老四的概括能力如此突出了?
时闻楮无奈道:“没,只含糊说了几句别的。”
解释的话可以稍候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把正事儿办好。
时闻宣一知半解地唔了一声,糯宝揪着他的耳朵提醒他回神:“三哥哥,看着地上走。”
“地上?什么地上?”
时闻宣的疑惑声刚出,糯宝就朝着地上扔了个圆滚滚的铜钱。
铜钱竖在地上像个滚动的小车轮,顺着人群就破出了一条指向明确的路。
戴鸿云见状狠狠咬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