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剑颤动的弧度就更大了,好像是下一刻就恨不得冲出来把他活劈了。
时二哥满脸悻悻地停下了作死的步伐,喃喃道:“你这东西还真是成精了……”
护住得很。
谁也不能往糯宝的身上碰。
糯宝也觉得奇怪,可她本身好像对这个小东西就有数不清的容忍限度,一点儿也不觉得生气。
她把从衣领里蹦出来的小木剑重新塞回去,咳了一声郑重其事地说:“就这么决定啦!”
“爹爹听我的!”
她人小却专断,说了什么就要是什么。
时野本身也无意在此多留,思忖一番索性说:“也行。”
“闻素,闻宣,你们两个留下记得照看好妹妹,有什么事儿不可逞强,也不能冲动,知道了吗?”
时大哥沉着点头:“爹你放心吧,没事儿的。”
时野他们终于走了,旺财围着糯宝打转不愿意滚蛋,转眼却跟糯宝脖子上挂着的小木剑嗷嗷干了起来。
糯宝不堪其扰抬手让小木剑飞了出去,一狼一剑也不知是怎么沟通的,总之旺财嘴里嚎出的狼话越来越脏。
时三哥叹为观止地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真的厉害。
这俩小东西可太招人稀罕了。
时大哥稍微正经些,抱着糯宝说:“糯宝,事情既然是解决了,咱们还留下做什么?”
跟着谢安一起来的人肯定有认识的,在这种场合下碰面不知是福是祸,不过总而言之都不想见就是了。
糯宝听出他话中不明显的厌烦啧了一声,摸着他的耳朵说:“大哥哥,你不想看陷害爹爹的人是怎么死的吗?”
她在时大哥惊讶的目光中指了指逐渐有了人影的城门口,慢悠悠地说:“我看到那个害爹爹的人就在里头哦,他还要死了。”
“谁也救不了他。”
而且除了看个仇人的笑话,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直觉告诉她,瞒过天机以城为祭的幕后黑手说不定就藏在被救出的人里头。
她跟谢安说的那些话是想看看能不能趁机把人忽悠住,好等那个人主动露出马脚。
她想把这个人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