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财主不满地说:“大人,那我儿子的事儿……”
“本官自会派人去找!”
县太爷冷声警告:“你滥用私刑伤人一事本官暂且不计,可等事情大清了,本官另会找你算账!”
王财主打人的时候理直气壮,在县太爷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后到底还是怂了。
考虑到时野等人都不同程度的带了伤,县太爷还勒令王财主拿出银子,给他们挨个请了诊治的大夫。
至于时小五和糯宝,这俩孩子合起来都不能算是个能打的人,也不可能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县太爷无视王财主的怒吼,一挥手把人放了。
从衙门里出来,族长就忍不住了。
“你刚才大人的面前为何要污时野?”
老太太仓惶地张大了嘴:“谁……谁说我是污蔑?”
“我说的分明都是实话!”
“实话?”
“你这辈子嘴里出过一句实话吗?”
村长拦住动怒的族长,看着明显心虚的老太太,咬牙说:“原本我还没那么笃定,可听你这么说,我就坚信这事儿跟时野无关了。”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等真相大白了,要是确实与时野有关,那就算我老眼昏花识人不清,可他要是真受了谁的污蔑,上岭村也绝对容不下这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对,村里容不得这种黑心肝的废物!”
同感愤怒的村民七嘴八舌的指责出声,老太太强撑出的镇定瞬间分崩离析。
她逃窜似的从人群中跑了出去,嘴里还不忘喊:“你们才是被黑心的蒙了眼呢!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
“不信你们就等着瞧,他们一家一个都别想跑!”
老太太叫嚣着跑远,气得村长险些拎着拐杖追上去抽她。
同行来作证的大叔嗐了一声,叹气说:“我看他家老太太是彻底糊涂了,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咱们现在咋整?”
他们是相信时野的为人,可公道面前要的是证据。
拿不出证据,说啥都没用,他们也总不能都在这里干耗着。
族长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说:“案子现在到了衙门,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好在他们不用带着时小五和糯宝东躲西藏,也不算是白忙活。
他说到这里,下意识去找身边的两个娃。
可转头马上吓了一跳。
“小五和糯宝呢!”
就几句话的工夫,这俩孩子哪儿去了?!
时小五是被糯宝揪着跑远的。
等跑到个角落躲了起来,他连气都顾不得喘就说:“糯宝,我们跑出来族长爷爷他们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