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绑一次交一次赎金,绑匪尝到了甜头,紧接着的不就是第三四五六次?
王家的银子禁得起嚯嚯,可他家身娇肉贵的小少爷遭不住这样的贼惦记啊!
王财主怒了,势必要跟这作死的绑匪斗争到底。
一查就顺着查到了时野的身上。
糯宝听到这里拉下了小脸,不悦地说:“为何说跟我爹有关?”
缺脑袋:“因为勒索的信上署名了啊!”
“署名了?”
“对啊,我听王家的下人说了,绑匪嚣张至极,不光是绑走了小少爷,还留下了自己的名号,警告王财主如果不给银子的话,就要杀了他家少爷泄愤。”
被踩着的水鬼不满地嗷呜了几声,缺脑袋嫌弃地啧了一声,手一招把自己的脑袋唤回去。
她抱着脑袋飘在糯宝的眼前,说:“王财主顺着署名一查,当真在上次儿子被绑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叫时野的人,还发现这人不久前有过一次意外之财,马上就认定了绑小少爷的事儿就是他做的。”
王财主是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他觉得时野绑了他的儿子,他索性就把时野的家人一锅抓了。
现在主打的就是个互相伤害。
你敢伤害我儿子一根头发,我就拆你儿子的一条胳膊。
你敢动我儿子的性命,我就要你全家陪葬。
时野他们就是被这么抓走的。
糯宝狐疑地眯起了眼,说:“你是说,绑了王家小少爷的劫匪在上岭村出现过?”
缺脑袋抱着脑袋上下晃了晃,说:“好像是这样的。”
“据说小少爷上次被绑的时候,王家的人就查过,只是查到上岭村无法确定贼人是谁,这才作罢。”
有了前一次的线索,再加上这一次嚣张的署名,王财主自以为胜券在握,一口咬死了时野等人就不撒口。
非常焦灼。
缺脑袋还想叭叭,糯宝不耐烦地说:“我爹他们现在怎么样?”
话痨难得的沉默了。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去看过了,人是没事儿的,就是……”
糯宝:“说实话。”
“实话就是,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