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疼晕过去了,找大夫瞧瞧就行。”
得知不会死,村长顿时就不着急了。
他说:“帮着把人抬回去,剩下的让她们自己料理。”
“只是我今儿把话撂这儿了,上岭村是个清净地方,不论是谁家,都不许出偷鸡摸狗的混账事儿!”
“今儿有些人是受了天罚,我就不追究了,可要是往后再有这种不请自入的事儿,那村里就容不得他了!”
“走!”
村长一声令下,老太太和时小姑绝望之下哭得就更大声了。
银子没找到,还折了一条腿。
这事儿跟谁说理儿去啊……
村长把时野和戴红柳一起薅走,不放心地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家新屋的院墙还是矮了,再加一截吧?”
“对对对,是应该再加一截,必须加!”
回到新屋这边,没赶去看热闹的人翘着脑袋问:“咋回事儿啊?”
“快来个人说说!”
戴红柳带着余怒被大婶们拉了过去,糯宝坐在小凳子上竖着耳朵认真听。
时野从时二哥的身边走过的时候,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儿子。
干得漂亮!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时小叔出现在那里不是巧合。
故而他被压断了腿的悲惨就只能是个没人同情的笑话。
老太太和时小姑守在床边嗷嗷大哭,新屋子这边盖得热火朝天。
转眼过了五日,屋顶终于落成。
青砖明瓦,前院秀气,后院宽敞。
三进三出的构造不光是有敞亮大气的堂屋,还足足有八个住人的房间,边上两个耳房专门用来堆放粮食。
村长身为最重要的全程监工,看着来之不易的成果满意得脸上乐出了花儿。
“不错不错。”
“新房要人来暖,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今儿人多,在门口炸挂鞭直接搬进来得了!”
“哈哈哈,正好咱们搭把手还能蹭顿乔迁的席!”
“哎呦,嫂子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不搬,也不能缺了你那口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