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空腹喝这么多烈酒对身体不好,我们吃点干粮好不好?”
说话间一只手拿着干粮,一只手拿着云九倾手里的水囊企图将水囊换过来。
云九倾没接干粮,脑袋缓缓转过来,“完蛋,谢辞渊,我好像真的醉了。
万一我醉死过去了,他们出来了可怎生是好?”
谢辞渊了解马奶酒的烈性少有人能抗拒,却不知晓云九倾的酒量如何,只能从她的表情中判断是否有异。
方才担心云九倾会喝多才出言劝阻,这会儿听到云九倾如此冷静地说自己醉了,谢辞渊反而搞不清楚她究竟是喝醉了还是没醉。
本就始终落在云九倾身上的眼神更加认真的盯着云九倾,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但很快,他就发现云九倾是真的醉了。
因为云九倾迷瞪着一双眼睛掐住了他的脸颊,将他的脸颊肉当橡皮泥往两边拽。
“我的老祖宗,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