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渊捏着放妻书不松手,“你说的就算和离了也不会离开本王,离开北荒对吧?”

“那说不准。”

云九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一把将放妻书抢了过来,“总之,要走还是要留,我自己说了算,谁也不能干涉我分毫。”

话说完也不给谢辞渊再啰嗦的机会,直接将放妻书收进空间里,转而重新拿起了银针,“来吧,反正都已经被误会了,就不要浪费这次机会了,我先给你解毒!”

谢辞渊很庆幸她并没有一拿到和离书就跟自己疏远,遂配合的解开了衣带。

怕再发生方才那样的乌龙,谢辞渊再没敢犹豫。

云九倾便也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治疗中。

想让一个不良于行的人在短短几天之内恢复正常,饶是云九倾将所有能开的外挂开全部都开了,这场治疗还是持续了整整一下午。

玄烈搞出那乌龙时还是日头正盛的中午,大部队也还在极其宽敞且平坦的官道上。

结果等云九倾施针用药好一通忙活后再掀开马车的帘子,不仅夜幕已经降临,大部队所处之地也不知道是哪儿,两边都是光秃秃的石头,路又窄又颠簸,看着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