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现在看着云九倾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
感觉他们需要什么,云九倾总能搞定的样子。
“无心插柳而已,当时吵的厉害,我想躲清净来着。”
云九倾自然不可能把老板出卖了,随意的敷衍了一句便故作疑惑道:“给林湛驾车的那个车夫,你们知不知道他什么来历?”
车夫,也就是老板说的袁河天。
若不是老板说起,他绝对是云九倾不排查到最后完全都不会留意的那种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丢在人群里找不到的人,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杀了六个人,甚至躲过了老板的耳目。
云九倾恨不得现在就追上去将那袁河天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个清楚,可为了不引人注目,却只能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借玄烈几人去打探那袁河天的深浅。
好在谢辞渊对自己的安危还是挺看重的,被流放后就将队伍中的犯人和官差的身份来历都摸了个遍。
听到云九倾的话,玄烈稍微回忆了下,就立刻想起来了,“袁河天嘛,本来是最热门的御林军副都统热门人选来着。
大行皇帝驾崩的时候他在场,新帝一登基,就直接以渎职之名杖责八十,踢出御林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