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李建成看见她,开口就问怎么样,看她脸色不好,又转口问起是不是不舒服。
周二下午,也就是明天下午就得去人民大学那边。
李月怔然,满脸鼻涕眼泪地仰头呆呆望着陆淼。
“你们学校,你那个专业就没别的人了?”
而且任何时候都不要哭弱、哭不容易,以弱者的身份示人。
甚至推荐信的事,都可能石沉大海,永远都不会重见天日。
她只是害怕承担犯错的后果,并不是真的悔改。
李月发疯喊道。
陆远征摆手:
“不行,不行不行,这不合适。”
李月听不进去,嘴里念叨着求陆淼原谅的话。
李月本来可以逆风翻盘,可她不聪明,也不老实,更不安分。
“什么,你?”
上完上午两节课,时间还不到十一点。
当下就要打电话跟陈铆钉说这个事,让换个人来。
都是成年人,做错事就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后果。
……
陆远征也觉得这事儿让自己人过来很难讨好。
陆淼笑了笑,“我还好,如果坚持不住,我会说的。”
李建成颔额,和她一起去车站等车:
这是最基本的社会生存及相处法则!
陆淼把办公室窗户推到最大,坐在沙发上扇风休息由着他去。
果不其然,电话打通没一会儿,很快又被挂断。
这个世界永远追随强者,同情弱者,甚至是欺负弱者。
“同志,要坐下缓缓再走吗?”
陆淼摇头道谢:
陆淼言简意赅,几句话说明情况。
更不是真的诚恳道歉。
“你的命运已经被改变了,你已经扭转了一切!可是你似乎理解不了也感受不到。”
她可以稳稳地乘风扶摇直上。
英语专业的黑马他都看不上,谁还敢来啊?
陆淼和电话里陈铆钉的话如出一辙。
陆远征听了“啧”地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