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是虚无境，本来就已经凌驾于现实之上。

再加上他对修炼也没那么大的进取心，既证虚无，他已是知足。

所以不像很多人很想进步或是渴望进步。

野心不能说多大，只能说一点没有。

不过如果臣服对象是上清的话，老者觉得他还是很愿意的。

不仅是因为如今0-10号地球恢复正常让他有了新的追求，也是因为他对上清为何能够这么强大很好奇，同样是为了报恩嘛。

三全其美的事情那又何乐而不为之呢。

“臣服？”

上清笑了笑。

若是没有演化幻想之力这个方案的话，为了赶进度能够快速证得神话太乙境，上清倒是不介意收下老者。

一名虚无境的强者若是转修神话体系这所能够给上清带来的反哺还是很恐怖的，直接就能将进度大大的缩短。

不过显然既然是有了更好的选择，上清对于这类事情倒是随缘了很多，也没有那么在意了。

顺其自然就行了。

“本座所执掌的力量为，神话体系。”

上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缓缓说道。

“神话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