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学时听过他几堂课。”那会翁法官是客座教授。

纪舒灿微微一笑：“翁法官经常夸你年轻有为。”

她没说的是，他还曾提过，要把周云霄介绍给她。

“小灿，你爸跟我是好朋友，当初我在晶市工作，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这样，我有个学生，条件还不错，又是律师，跟咱们算是专业对口，你跟他见个面怎么样？”

纪舒灿探头一看，嘿，翁官手机上，周云霄笑得风情万种。

“别看他交了几个女朋友，但他内心很专一的。男人嘛，没结婚前都没定性，结了婚就好了。”

纪舒灿：……

果然这社会，对男人就是包容，周云霄那是只交了几……个女朋友吗？

几十打吧。

学法律都会避重就轻，更何况，把结婚当万能膏药啊，还能治花心。

纪舒灿直接就婉拒了。

就算她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周云霄的花名，在法院八卦群里聊的那也是很热乎的。

毕竟，在这里他的前女友就有好几位，她们彼此间关系居然还处的不错，最神奇的是，她们跟周云霄关系居然也很不错。

纪舒灿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是某次午休跟同事去食堂吃饭，然后看到周云霄跟几位同事坐在一桌，聊得很投机。

同事撞了撞她的肩膀，朝那边努努嘴示意她道：“看看，各任女友跟前男友和平共处的画面，是不是很诡异？”

纪舒灿面无表情，这里还有一个前前……女友，是你不知道的。

“这个周律，可是个钻石王老五，在咱们这里人气很高。”同事端着餐盘，叹息地摇摇头：“人长的帅，脾气又好，嘴还甜，还多金，我也就是结了婚了，不然我高低要去跟他谈一场，感受感受。”

纪舒灿：……

她努力想把话题从无营养的男欢女爱上拉回来：“孙姐，今天那个案子……”

“对了，小纪，你长这么漂亮，周律肯定喜欢你，你可以……”

很好，拉不动，还拉自己身上来了。

“孙姐，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没做，先走了。”

纪舒灿端起盘子落荒而逃。

想远了，纪舒灿把思绪再拉回来，看着周云霄的脸，生平第一次认真打量他，发现，他好像……确实……长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