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捕快,你们把衡姑验一验不就完了,哪来那么事!”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百姓们,喻千凌不禁有些好笑,这些古人真单纯啊,哪边有理哪边倒。
“蒋捕快,我可以替二小姐做佐证,衡姑确实微男儿身女儿面,且不会来葵水,”
端英秀施施然对着喻千凌行了一礼,盯着蒋捕快道,
“她曾是我堂里浆衣丫头,我今日见她伙同市集赤脚哄骗病人,你直接处置这二人便是,
此事与旁人无关,若有差错,我们紫安堂代为担保!”
蒋捕快沉默良久,看向那哭泣的衡姑和面色发白的麻婆子,最终沉声道:
“来人,带去县衙!”
此话一出,衡姑彻底放弃了挣扎。
她瘫软的坐在地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
“二小姐我给您道歉,能不能饶了我?”
衡姑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喻千凌的身边,抓着喻千凌的裙摆哭喊道,
“都是我的错,我财迷心窍,挖到这山野菜根,才和麻婆子合谋一计赚人钱财,求求您原谅我吧,不要抓我!”
“原谅你?那些吃错药病人,谁替他们被耽误的病情买单?”
喻千凌微笑看着衡姑,反问。
衡姑听到喻千凌的话,面如死灰。
“我当时就提醒你,如果你主动揭发麻婆子,我还会帮你看病,让你做个女人,
是你自己不知珍惜,”
喻千凌的声音十分的冷漠。
听到喻千凌的话,衡姑马上闭上了嘴巴,脸白如纸。
看着衡姑和麻婆子已经被衙差套上枷锁,喻千凌这才转身。
反正,等待她们的,就是吃牢饭了。
虽然今天没有找到刀伤病人,但是也做成了一桩好事,免于这些人上了无良医托的当。
围观人群逐渐散去,喻千凌看着瞬间人去楼空的麻子医铺,唏嘘的摇摇头。
这紫安堂的名讳也太大了吧,也不知道那端英秀的分量有多重,就连那捕快也要让她三分。
“小姐,你真厉害,我没想到那个衡姑真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