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的是实验品,郁里也不会责怪父亲,就算现在被抓去实验,也许他都不会太过惊讶,当然,理解是一回事,服从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有人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必然还是会努力躲开的。
捕猎者与猎物之间的追逐只在于双方的实力,而不在于两个身份的本身。
也正是因为有了各自的立场,才会有这千百年来各色各样的论辩。
江照帮他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他提前过来又重新做了大扫除,郁里的房间里干干净净。
第二天还得去学校报道,两个人早早便上了床。
郁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都想给郁彬发消息询问,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抱起自己的枕头,走出卧室,笃笃敲门。
“进。”
拧开门,江照正在收书,看到他便道:“怎么了。”
郁里想说,我要跟你睡觉。
但他想起来爸爸的叮嘱,不可以那么冒昧。之前江照为了颜色利益熏心的时候,他也觉得江照很冒昧。
他举起手表:“你不许我带蜘蛛宝宝。”
“然后呢。”
“屋里有蚊子。”
“我喷了杀虫药。”
“看来还是蜘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