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不正是那穿着锦衣华服的岑公子又是谁?

街上的人都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向来无往而不利的贵公子,如今竟然会像是犯人一样被人牵着走。

而且看那些人走的方向,似乎是京兆府?

阮锦宁没理会外面的人的想法,她笑着走到赵老汉面前,问道:“大爷,现在可否商谈买卖或者租赁房屋的事情了?”

赵老汉确实有些心动。

但心动只在一瞬间,他深思熟虑过后,还是摇头拒绝了:“这位夫人,你不知道,那岑家不是好惹的。”

他长叹一声:“您也听到了,那岑少爷的父亲是当今的工部侍郎,官拜四品。”

“或许夫人的夫家也颇有实力,可跟身为朝廷命官的四品大员比起来,却根本没有一斗之力。”

“那工部侍郎夫妇极其溺爱这个儿子,养成了他乖张的性子,为了一个花瓶,他就将我儿暴打了一百棍。”

“一百棍啊!便是铁人被这么打都受不了,更何况我儿子只是肉体凡胎?他就这样被硬生生打死了。”

赵老汉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