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将这四个字刻进了骨子里,舒青青也就寻不到机会害她了。

万万没想到,在她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板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告诉她说,贞洁并不重要。

这个人还是她的儿媳。

这感觉,荒谬又温暖。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除了针线穿过布料的轻微摩挲声,便没有了别的声音。

良久,舒清珍突然问道:“宁儿,你嫁去容州之后,舒家可有表示过什么?”

知道阮锦宁的套路后,她不等阮锦宁发问便道:“我要听实话。”

阮锦宁叹息:“实话就是,没有。”

她在容州感受到的只有舒贵妃那令人窒息的掌控欲和放任裴云之去死的狠心。

舒家?

别说人了,连个敷衍点儿的贺礼都没有送来。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