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叹了口气:“我进屋的时候,正好听到您跟王爷说,说等王爷心愿得偿之后您就会走,王爷的神情看起来......非常难过。”

阮锦宁:“......”

也就是说,她一边说着要和人划清界限,一边又吃人豆腐?

难怪那人的脸色那么难看。

要是有谁敢这么对她,她怕是已经一把毒药将人给废了。

她又捏了捏眉心。

她发誓,再也不碰酒了。

谁知道自己原本的这具身体,对酒精竟然这么敏感?

早饭,是在异常沉默的氛围中吃完的。

阮锦宁吃的食不知味,裴云之也没吃几口,就打算去兵部上工。

阮锦宁看了看那没动几口的粥,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王爷,谈谈?”

裴云之抬手制止了红衣继续推轮椅的动作,却也没有将轮椅转过来,只是背对着阮锦宁,声音沉沉:“谈什么?”

阮锦宁让红衣退下,轻咳一声:“那个......昨晚......对不起。”

“娘子已经说过了。”

声音更加冷淡了。

看来是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