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南：“……”

你装，你继续装。

你主人就是个黑心的，你能是什么纯洁的玩意？

身后传来一声欢愉的低笑，卫逐云俯身下来在她耳尖啄了啄，哑声问：“南南不喜欢么？”

明南一开口嗓子哑得像好几天没喝过水一样，“喜欢，喜欢死了。”

卫逐云忍俊不禁，“那怎么咬牙切齿的？”

明南哼了一声，她不说，让他自己猜。

卫逐云把人抱进怀里，一个翻身与她一起躺在榻上，轻轻亲了亲她水洗似的脸，念咒给她全身清洁了一遍。

又变出一张薄毯，把两人裹起来。

明南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卫逐云也没再折腾她，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温存了一会儿。

等恢复了精神，明南抓起一缕他的长发在指尖绕，轻声问：“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很奇怪？”

“嗯？哪里奇怪？”

“我们连彼此的过往都不知道，就能生死相托，不奇怪么？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谁，都经历过什么。”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缘分，不就是如此么？”

卫逐云握住她的手，含笑道：“想知道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直接问我不就行？”

明南睨他一眼，“还要我来问，你才说么？魔尊大人好大的架子。”

“我在你面前何时有过架子？你这分明是在故意找茬。”

卫逐云指间变出一朵小花，顺势别在了她的耳后，“刚才是我过分了，师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次吧？”

“师姐”这个词她听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可到了卫逐云嘴里味道就变了。

她瞪了卫逐云一眼，随即又忍不住叹息，“有些人啊，初见的时候那叫一个冷淡疏离，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鬼上身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唉，我还是喜欢之前那个冷漠高傲的你。”

卫逐云：“……”

见他吃瘪，明南终于爽了。

“你啊。”卫逐云无奈地捏了捏她的嘴唇，“这张嘴到底是怎么长的？”

明南扒拉开他的手，催促道：“快点，别转移话题，老实交代，你在魔族到底是怎么回事。”